第(2/3)页 孙权怒气冲冲的将报纸甩在了一名黑衣男子的脸上。 “这就是你说的死了,人你们没有带回来,许定也没有杀死,他还活着,还活着。” 面前的黑衣男子诚惶诚恐的跪地解释道:“主公,我们确实是将许定引诱到了山洞,我于洞口放火,还加了有毒的草木,此洞没有别的出路。 即使烧不死许定也足毒死熏死他了,除非他能屏气几个时辰不呼吸。” 孙权一脚踢出,将黑衣人踢倒在地,怒斥道:“笑话,除非他不是人,你的火不光没能杀死许定,连枣祗都杀不死,你还好意思说你放了火。 说,你是不是根本没有放火,你叛投了许定。” 孙权脸色狰狞,然后提起黑衣人的前衣领,恶狠狠的盯着他。 黑衣人道:“不,我放了火,请主公明鉴,我真的放了火,那火真的能烧死他,真的能熏死他,我对主公忠心不二,从来没有背叛主公……” “好一个忠心不二,那你就证明给我吧!”孙权眼中闪过一抹杀意,然后将早以准备好的短刀捅进了黑衣人的心脏。 噗呲几声,黑衣人开始疲软无力,嘴血渐渐溢出血了,双目不甘的吐出:“你……好狠,你……杀人……灭……!” 孙权冷声一声,将黑衣人推倒在地,然后用黑衣人的衣服擦拭着短刀上的血。 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让你活着,总会有露陷的一天。” 说完孙权将带来的酒泼洒在黑衣人的身上,黑衣人以经为是为他庆功用的,但哪里知道这是为了毁尸灭迹,焚烧他尸体用的。 小小的火星就能将黑衣人的身体点燃,孙权没有心情去看,很快下了山。 等孙权回到府城山阴城的时候,庞统来报:“主公,丹阳都尉差人来报,寻其子全琮去向。” “哦!全琮呀,我派他出海了,听说我会稽郡的东南方向有不少岛屿,威海侯的人一直在往那边探索,所以我让全琮也去看看,说不定能有所收获。”孙权解释道: “等下我会写信给回给全柔都尉,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。” 庞统虽有疑惑,不过没有深究,只回道:“是主公。” “对了士元,我们会稽郡的准备工作如何了,能出兵剿匪了吗?”孙权问道。 庞统道:“主公,经过这一年多的休养募兵招将,现在我们会稽郡兵多将广,物资充沛,完全可以一战了。” “那好吧,那就过江,彻底铲除严白虎跟许贡,除掉这股大敌,在回来打服郡内的所有山越。”孙权点点头,脸露果绝。 很快庞统下去,孙权盯着庞统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,这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 庞统太聪明了,孙权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丝破绽。 坐在椅子上,孙权面朝梁顶,思绪飞到了吴郡。 本来庞统准备的这些兵马,他孙权是想拿来进攻吴郡,吞下扬州最后一块肉的。 奈何许定不死,他不敢动。 就是在想吃也不能吃。 如果许定死了,他会毫无犹豫的出手,哪怕他的父亲孙坚不同意,他也会出手。 毕竟孙家父子三人管着扬州,而且孙权只有一个小小的会稽郡,西边是山越,连片的山地林林,连块能种地养命的平地都没有,以后也发展不起来的,南边是大海,也没什么前途,东边也是大海,还被许定的海军给封锁了。 所以他只能向东北方扩展,拿下吴郡。 如此他才能在孙氏集团里占有一重要的份额,跟他的亲哥哥孙策较量。 孙权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,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当二公子,所以他才会派人刺杀许定。 许定一死,所有的一切都分崩离析,到时北方跟中原大乱,他孙家趁机在南边蚕食,获得发展的机会,这是多么好的设想。 但是许定没死,他竟然没死,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。 可惜了全琮,这家伙有勇有谋,能文能武,假以时日成长起来,并不输给庞统、周瑜。 本来应该是他的好帮手,但是为了杀许定,弄乱北方跟中原,他孙权还是派出了他。 “失败了!那便失败了吧,以后还有机会的,许定不死,我孙家无望呀,父亲怎么就看不出这一点呢,我可爱的哥哥也被吓怂了,周公瑾也不负昔日锐气,扬州还得靠我来拯救呀……” 详细的作战计划很快拟定,战争的机器开始,各方面加紧调配人、钱、物,整个平州、泰州、青州、徐州、以及辽东辽西等地又开始了忙碌起来。 许定也告别妻儿,一身戎装,然后启程前往辽东。 大战在即,但是幽州却相当平常,有报纸的宣传,幽州百姓觉得,这个秋冬,他们应该能过上一个太平的时光,不受兵戈之苦,所以人人的都脸上也露出喜悦之情。 日子苦点没事,但是连苦日都没有保障,那就真的没有奔头了。 索信威海侯与公孙瓒达成协议,二人深明大意,为了幽州的百姓决定于关外对决,胜者得幽州,负者不得侵扰。 这是多么英明的决定,受到百姓们的一至好评与支持。 幽州! 某家华丽的高档酒楼二楼,四个人正在对饮。 分别是穿着便服的公孙瓒,还有他的结拜兄弟刘纬台、李移子、乐何当。 “大哥,现在外面都议论你,百姓们都夸你是这个。”老三李移子是一个商人,最懂人心,善言,所以冲公孙瓒竖起了大拇指: “大哥,现在整个幽州的百姓们都在感激你呢,说你深明大意,为了幽州甘愿将到手的荣华富贵放弃,乃是真男人。” 公孙瓒微微摇头:“些许小民,提它作甚,来我们喝酒。” 虽然公孙瓒说得许巧,不过也难掩盖脸上的一丝窃喜。 不过公孙瓒心里同样补了一句:“些许小民哪里知道我的苦,要是正面我能挡得住许定大军,我至于用这个疯狂的办法吗?” 许定兵马众多,对他三面围攻,不消几日他的地盘就会减缩到蓟县附近。 公孙瓒又不是傻子,下面各郡县对他的忠诚度有多少,他还是明白的。 与其被许定重兵围在蓟县,然后投石机轰开城门,坐着挨打,不过一次性解决,来一次疯狂的赌战。 要么胜得华丽,要么败得彻底。 “大哥所言甚是,些许小民只知道埋头苦作,闷头填肚,只求温饱安乐,哪里知道大哥的良苦用心,哪里能理解大哥的深谋远虑,来大哥我们干了。”李移子一副就我懂你的表情,然后举杯与公孙瓒畅饮。 第(2/3)页